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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CTV:國家測繪局隊員解密測量珠峰過程

央視《新聞?wù){(diào)查》2009年8月8號播出節(jié)目:《丈量大地的人們》

  央視《新聞?wù){(diào)查》2009年8月8號播出節(jié)目:《丈量大地的人們》

  珠穆朗瑪峰的海拔高度是8844.43米,這里所說的海拔,是從我國青島的海平面開始算起的。但這個高度是怎么算的呢?一般人想象不到,目前世界上精度最高的測量方法還是每30米、每30米地依靠人工來測量。那么從青島到珠峰的距離有數(shù)千公里,是什么人這樣一步步精確測量出了珠峰的海拔高度呢?今天的節(jié)目就為您介紹這樣的一群人。

  解說:陜西省西安市,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駐地。初到這里,無論和誰談起國測一大隊的歷史,一代又一代的國測一大隊隊員都會不約而同地為你講述一個發(fā)生在50年前的故事。故事的主人公名叫吳昭璞,是50年代畢業(yè)的大學(xué)生。1960年夏天,吳昭璞接到任務(wù),帶領(lǐng)著一個測量小組進入了新疆的茫茫戈壁。

  白貴霞(陜西測繪局局長):吳昭璞是水準(zhǔn)測量組的組長,他們所帶的水,在新疆沙漠里邊,水壺被駱駝走路的時候磨爛了。在這個區(qū)域里面沒有水了以后,就意味著死亡。

  郁期青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原工程師):就是我們點的那個蠟燭,放在公務(wù)箱里,蠟燭全部變成一鍋湯,就不成形,熱得溫度可能超過70度。

  岳建利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大隊長):我們國家當(dāng)時的測量的理論基礎(chǔ),在世界上居于前列,但是我們的儀器加工 ,因為剛解放,精密的儀器,還不能夠大批量地制造。我們很多的先進儀器,都是從國外來進口,由于國外西方國家對我們的限制,儀器比生命還要重要。

  白貴霞:當(dāng)人渴的時候,一點力氣都沒有,儀器一個是貴重,另外它也沉重,背著走出去的可能性是極小的。

  宋超智(國家測繪局副局長):如果大家都留下,很可能全軍覆沒,那么他(吳昭璞)作為組長,毅然做了一個決定,讓其他同志離開,當(dāng)時在沙漠里邊可以說,沒有水就意味著,面對的就是死亡,那么他(吳昭璞)自己實際上是把1%的這種生存的可能,他讓給了他小組的同志,把99%的死亡的這種可能,他是留給了自己,他是組長, 他是黨員。

  陳永軍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副大隊長):最難的,就是我處在這個地方,我知道要死,但是我會讓小組的成員走,我來就一個人,我明知道我就要死去。我還要在這里等死。按照我們現(xiàn)在來說。就是明知道你在這里要死。你會等嗎?我們都會放棄的!

  白貴霞:(幾天后)他的同事返回來,帶著救援的人員,帶著水過來以后,吳昭璞同志離開人世,他原來是一米七幾,因為干渴使他一個高大的身軀,變成了一個跟木乃伊一樣的。

  郁期青:人就趴在地上,沙地,兩個手就刨一個坑,他(吳昭璞)好像是下意識的,往下挖一點是不是有點水,其實戈壁灘上哪來的水。

  岳建利:墨水瓶子空了,這個墨水瓶子,擰著的蓋不會蒸發(fā),不會倒掉,他(吳昭璞)只能喝掉。

  宋超智:他(吳昭璞)把自己的外衣壓在儀器和資料上面,用戈壁灘上的石頭壓得嚴嚴實實的。可以說大地一切都是靜止的,惟有他手上的表還在跳動著。所以當(dāng)時測繪隊員真的是,含著熱淚,把他掩埋了,那么留給他的惟一的陪葬品,就是用軍用壺裝了一壺水。

  陳永軍:這是從我進隊包括以后每一次進隊,年輕人必上的一課,是大地隊最原始的一種精神。

  記者:但是作為一個年輕人,進來就要上這么一課的話,很感人, 但是也很殘酷。

  陳永軍:當(dāng)然了 ,作為我們吳昭璞,這可能是一個極端的極端,在今后不會發(fā)生這種例子,但是這曾經(jīng)是我們的歷史,這是我們的傳統(tǒng)。

  解說:從1954年成立到1975年,20年時間里,國測一大隊先后有46名測繪隊員犧牲,那么,國測一大隊究竟是一家什么樣性質(zhì)的單位?為什么曾經(jīng)有如此多的人付出寶貴的生命呢?2009年7月,《新聞?wù){(diào)查》欄目沿著青藏公路拉薩至唐古拉山一線,尋找和采訪這些國測一大隊的外業(yè)隊員。

  記者:  他剛才報的那一組數(shù)字是什么意思?

  柏華崗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讀這兩個尺子之間的高差。

  記者:  其實也就是這兩個地點。

  柏華崗:兩個地方的高差。

  記者:  這兩個尺子距離有多寬?

  柏華崗:兩個尺的距離就是30米。

  記者:  那你們每天的工作就是每30米 每30米地這樣工作?

  [page]柏華崗:基本上可以說是這樣。

  記者:  那一天能走多少里?

  柏華崗:正常的話是10公里。

  記者:  你這個精度能達到多少?

  柏華崗:每公里誤差1毫米。

  記者:  這在國際上是一個什么樣的標(biāo)準(zhǔn)?

  柏華崗:這應(yīng)該說是最高等級的。

  記者:  誤差一兩個毫米會發(fā)生什么樣的影響呢?

  柏華崗:一兩毫米,咱們覺得那么一點點,但是這一兩毫米傳遞出去以后,因為它每公里,都可能要差一兩毫米的。如果你傳遞幾百公里出去,那可能幾十厘米,甚至一米就不見了,所以這個誤差很厲害的。

  記者:  我看你們好像還挺講究的,我看出了太陽你們還打著傘?

  柏華崗:主要是給儀器打傘,

  記者:  不是給人打傘,

  柏華崗:不是 哪是給人打傘,人沒那么高待遇。

  記者:  主要是防止溫度對于儀器的影響。

  柏華崗  對!

  記者: 這個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?

  李標(biāo)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 G018,這是點號 ,這個點的點號。

  記者: 那你的觀測是怎么做?

  李標(biāo): 這是接受衛(wèi)星的天線,一般情況下是30顆衛(wèi)星。

  記者: 數(shù)據(jù)顯示在哪兒顯示?

  李標(biāo): 在這邊。這個是接收機

  記者: 現(xiàn)在燈閃著呢?這是在工作狀態(tài) ?

  李標(biāo): 對!

  記者: 我看你這兒還搭了一個帳篷。

  李標(biāo): 晚上要在這兒睡。

  記者: 這兩個帳篷不能搭在一起嗎?

  李標(biāo): 可以 ,那個大帳篷你現(xiàn)在如果把大帳篷搬到上面太費事了,但是我這個儀器,人要在這兒看著。

  記者: 刮起大風(fēng)來的話怎么辦?

  李標(biāo): 刮風(fēng)的時候反正這帳篷也讓刮起來過,也讓吹得都翻過山了。

  白貴霞(陜西測繪局局長):國測一大隊所干的工作,第一項就是在全國布這么一張網(wǎng),把中國整個罩住。每一個點,他要把坐標(biāo)測出來,要把高度測出來,還要把點跟點的,角度和長度測出來,還要重力加速度測出來。整個構(gòu)架起來就像整個一個建筑,它的梁跟柱一樣。在這個基礎(chǔ)上,再填補地圖里面各個要素,任何的行業(yè),只要是在國家建設(shè)中非常重要的這些基礎(chǔ)性的工作,都是需要這些點的。修路 、架橋 、隧道,從發(fā)展改革來講的總體規(guī)劃產(chǎn)業(yè)布局 ,一直到開發(fā)都是需要這些點出出來的。

  [page]記者:那剛才我們看到的大地測量控制點,和這個電腦上這張圖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

  白貴霞:在大地測量外業(yè)的時候把每一個大地基準(zhǔn)點的高程,還有位置都測下來之后,由內(nèi)業(yè)工作人員把這些線根據(jù)航空影像把它畫出來。

  記者:也就是說必須先有這個圖然后才可能有路。

  白貴霞:對!如果沒有圖,設(shè)計人員光靠兩條腿到實地查勘的話,我想他一條路線設(shè)計十年都設(shè)計不出來

  解說:我們從拉薩到唐古拉山一線所采訪的國測一大隊外業(yè)隊員,他們現(xiàn)在所做的工作,就是在西部200萬平方公里的無人區(qū)開展測圖工作。

  白貴霞:青海 甘肅 新疆 西藏這一大塊,大面積的都是無人區(qū)

  記者:比如說我要想在這兒,要建條鐵路的話,就很困難了,因為沒有(大地測量控制)點。

  白貴霞:沒有點,首先測繪還要先進去。

  記者:隨著我們工作的這種深入可能這些空白的地方,最終都要布滿點。

  白貴霞:還要往里面加 ,加點,當(dāng)然工作難度非常大,因為連道路也沒有。

  解說:在那曲的水準(zhǔn)測量作業(yè)點,我們的采訪只進行了半個多小時。剛才還晴空萬里,只一會兒的功夫,烏云就從天邊黑沉沉地壓過來,瞬間,狂風(fēng)大作,大雨夾雜著冰雹從天而降,我們的采訪被迫中斷,隊員們的測量工作也被迫中止。由于國測一大隊隊員都是分散在各個作業(yè)點上,彼此之間路途遙遠,為了能盡可能多地了解國測一大隊外業(yè)隊員的工作和生活,我們《新聞?wù){(diào)查》欄目記者決定兵分兩路,一路趕往唐古拉山山口,一路繼續(xù)留在那曲采訪水準(zhǔn)測量小組。

  記者:這水是用來干什么的?

  張偉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我們用來吃飯 、喝水。

  記者:吃飯 ?

  張偉:對!

  記者:這水是從哪兒來的呢?

  張偉:它是這里有小地冒泉。

  記者:就是從這地底下滲上來的?

  張偉:對。

  記者:早上過來的時候,我看你們在這兒挖這個坑就是為了蓄這一汪水?

  張偉:對 。讓它沉淀 ,沉淀好了我們再來接水。

  記者:這周圍沒有飲用水嗎?

  張偉:沒有自來水。

  記者:這兒好多的垃圾,這兒還有牛屎。

  張偉:這是活水 ,還可以。

  記者:不會生病嗎?

  張偉:到哪兒都換水土,肯定鬧一鬧就好了。

  記者:每換一個地方大家都得經(jīng)歷一次鬧肚子的過程?

  張偉:差不多吧。

  記者:但是你還不得不吃這個水。

  張偉:沒辦法 ,只有這個水。

  記者:有進一步凈化它的工具嗎?

  張偉:沒有 ,還沒有。

  [page]記者:直接拉回去就喝了?

  張偉:對,燒開喝。

  解說:西藏的夏日,天氣總是一日多變,在那曲,天空還是艷陽高照,而在唐古拉山山口,大風(fēng)、雨雪、夾雜著冰雹,已經(jīng)從天而降。一個多小時以后,雨雪才停了下來。

  記者:這邊的氣候是一天好幾變?

  高峰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對, 春夏秋冬吧。我們是這一天(里面)一年四季都遇到了

  記者:七月份了,我上來我還加了棉襖。

  周喜峰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如果一下雨下雪的話,那時候溫度可能就急速下降,直接就到零下了。

  記者:那這樣是不是很容易生???

  高峰:是。6月份,你想,內(nèi)地已經(jīng)都穿短袖了,我們倆跑到尼瑪?shù)臅r候竟然

  周喜峰:當(dāng)時帳篷都搭不起來。風(fēng)大得 ,而且下著雹子,好不容易搭好了,我們倆在里面把灶具,什么東西都弄好了,我們倆正準(zhǔn)備做飯,結(jié)果一陣狂風(fēng)過來,直接就垮掉了,嘩地一下就被撕扯了。

  記者:那帳篷就廢了吧?基本上就是廢了?

  高峰:那就廢了。但是我們剛剛到?jīng)]辦法,我們就從車上找點鐵絲,把(破的地方)絞了絞,然后又把它撐起來了,撐了八天八夜。

  記者:那時候那么冷,這帳篷又破了,這八天八夜怎么過呢?

  高峰::咬著牙堅持!

  解說:安多,海拔4680米,這里的大氣含氧量僅僅相當(dāng)于內(nèi)陸平原地區(qū)的60%左右。在這里駐守GPS觀測點的有兩名隊員:王濤和李標(biāo),他們都是80年前后出生的人,這一次,是從新疆以及青海的可可西里無人區(qū)執(zhí)行完任務(wù),不久前才進入西藏。

  記者:來多長時間了?

  王濤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3月20號來的,三個多月了。

  記者:最大的體會是什么?

  王濤:外業(yè)很苦。

  記者:苦到什么樣的程度?

  王濤:很寂寞,很無聊的那種感覺。兩個人一組,你一開始還能說話,兩個人還聊聊天啥的,到最后兩個人就說完了,也沒事。周圍什么都沒有,很空曠,就睡在野地里,最后就兩個人默默相對地坐著,要能有點事情做特高興,就是那種有的時候早上起來,你一拉開帳篷,突然看見一群狗圍著你的帳篷,你也感覺挺高興的。

  記者:在那兒就兩個人默默地待著心里會想什么呢?

  王濤:那個時候感覺想家。

  李標(biāo)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會想家。

  記者:那心里會不會比較難過?

  李標(biāo):會難過,我媽媽身體不太好,今年剛出來的時候,我媽媽就住院了。我打電話的時候,不知道怎么辦才好,這邊任務(wù)要完成,也不能回家看一眼,

  記者: 媽媽生什么?。?/p>

  李標(biāo):急性腦出血吧。

  記者:那很嚴重!

  李標(biāo): 很嚴重,沒回,不能回去看一眼。

  記者:那給媽媽打電話了嗎?

  李標(biāo):打了,不過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出院了。

  王濤:當(dāng)時干完之后到拉薩,寫了一首詩。當(dāng)時路途很遠,跑到藏西南,最西南,然后那邊有神山, 神湖,云生神山巔。然后, 塵起足始末。“塵起”就是你只要走過的地方灰塵就起來了。然后, 西鳳千里外。西鳳是陜西的酒。然后千里外也喝不到。燃煙解獨愁,每天就只能抽抽煙解愁,那個時候反正就是孤獨的那種感覺特別嚴重,然后我就給我們主任發(fā)了過去。

  路冠陸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辦公室主任):從年輕人來講最大的苦是寂寞,真是寂寞。你說累吧,上山是很累,環(huán)境是很辛苦,但是大家已經(jīng)慣了,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真正精神上的寂寞,就是王濤的這種感受。我是刻骨銘心的,尤其上(海拔)4000米以上的話,草稍稍泛點綠,夏天就過去了,然后又是黃的。所以人的色差,感覺到色彩上嚴重的不平衡。想像,想像這個樹是什么樣子,想不起來。樹是怎么長的,大家都在問這個問題,很少見到綠色。后來我們下來,出來的時候。到羊八井見到路邊上第一棵一米多高的樹,坐卡車,在車廂上大家都跳,高興得不得了。那種情緒,后來想想的話,怎么能到那么一種程度呢?但是設(shè)身處地的話,確確實實有這種感覺。所以當(dāng)王濤從無人區(qū)出來以后,他這個心路歷程是很艱難的,給我發(fā)了那么一首詩。看到他的情緒不太好,所以我就規(guī)勸他,青藏高原美麗的風(fēng)光,對你的性情是一種陶冶,另外呢, 深入到第一線,磨煉自己的意志。

  王濤:然后我們主任給我回的是:常念當(dāng)年步步苦,俯拾今日粒粒金。主任他是老測繪了,常念當(dāng)年步步苦,也就是說他回憶以前,每一步都是苦的。但是,俯拾今日粒粒金。今天過頭來看以前,這種經(jīng)歷是你一生,難得的一種財富。

  解說:由于是國家高等級的測量工作,不允許有任何規(guī)定外的誤差,所以在那曲的水準(zhǔn)測量組,受西藏特有氣候的制約,為避免大氣折射以及太陽烘烤地面所造成的氣浪影響,每天都只能在上午11點以前和下午4點以后工作,中午的時間,只能在駐地等待。

  [page]記者:干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以后,后悔過沒有?

  張龍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開始后悔過。

  記者:為什么后悔呢?

  張龍:就是苦。適應(yīng)一段時間就沒事了,也就習(xí)慣這種生活。

  記者:是因為慢慢地習(xí)慣了這種生活而適應(yīng)下來呢?還是真的喜歡這份事業(yè)?

  張龍:應(yīng)該說是慢慢地適應(yīng)過來的。

  記者:生活這樣的艱苦,你們的收入呢也并不高,所以你們在這兒依然堅守,是為什么呢?

  張偉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總得有人做這個東西。

  記者:總得有人做。

  張偉:那肯定的。

  記者:水準(zhǔn)測量,他們幾乎是在拿自己的腳步,在丈量這個土地。

  岳建利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大隊長):對。

  記者:都是這么辛苦嗎?

  岳建利:就目前而言從國際上高精度的高程測量,無法有任何的技術(shù),現(xiàn)代的技術(shù)來替代它。

  記者:昨天采訪還是這一段路段,后來因為下雨收工了,我看他們今天又重新在測。

  岳建利:對。

  記者:測過的數(shù)據(jù)就不能再用了嗎?

  岳建利: 是不能再用了,因為他必須從一個控制點,當(dāng)天測到另外一個控制點,如果他在測量過程中他僅僅做了一個標(biāo)記,那在這一夜當(dāng)中,這個標(biāo)記到底變了沒變。

  記者: 就這么一點微小的誤差就會影響你們的工作嗎?

  岳建利:一公里這么長的一個測量戰(zhàn)線上,他們30米這樣一段一段地測下去,它的誤差只有0.12個毫米,這么高精度的東西他必須重測,的確很難想像,在一公里之內(nèi)才只有0.12毫米,對, 最多也就是頭發(fā)絲的誤差,我們還需要克服光線的照射大氣的這種抖動,甚至于這個地表的松動,他們在豎這個尺子的時候,地表的松軟,可能尺子敦在這里會有一種彈性,造成了這個數(shù)據(jù)不能閉合的話,上千公里要從頭開始。

  記者:那就意味著他們幾個月的付出都白干了?

  岳建利:是的!

  記者:如果他們對自己的要求稍有懈怠的話,那這個數(shù)據(jù)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數(shù)據(jù)?

  岳建利:因為一公里如果有一個毫米的誤差,我們可想而知,從我們國家的高程起算點青島傳遞到西藏,幾十萬公里的水準(zhǔn)路線,它的誤差有多大,它可能造成了分米級、米級,甚至數(shù)十米的高程誤差,如果做水利工程建設(shè),水還會流嗎?如果我們提供的橋梁、隧道的數(shù)據(jù),因為這種誤差造成了它不能貫通,不能正確地對接,幾十億、幾百億的資金,那造成的浪費不可估量,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數(shù)據(jù)。

  記者:跟你的隊員接觸,他們都是很豪爽,看上去有的甚至于有一些粗魯,可是聽你說完了以后我才知道他們每個人肩膀上的責(zé)任是非常重大的。

  岳建利: 你要從事這個工作,這是你的天職。你沒有這樣嚴謹?shù)模?一絲不茍的這種作風(fēng),你可能連一天的工作你都完成不了。

  [page]記者: 那你覺得他們熱愛自己的這個事業(yè)嗎?

  岳建利:我不能說每個職工都在熱愛這個事業(yè),但是生活盡管很艱苦,沒有人去埋怨這片土地給他造成了不幸使他沒有過上富裕的生活。同樣我們的職工,他在這個氛圍里面,就像一塊土地一樣,他就忠誠于這樣一個工作和事業(yè),他堅持下來了。

  解說:在那曲的水準(zhǔn)測量組終于完成了規(guī)定路段的測繪任務(wù),由于天氣的影響,小組在那曲已經(jīng)多耽誤了兩天時間,下一路段的測量任務(wù)同樣很重,所以他們當(dāng)晚就要趕往下一個地點。在國測一大隊采訪,隊員們談?wù)撟疃嗟囊粋€話題就是珠穆朗瑪峰的高度復(fù)測。雖然珠峰復(fù)測已經(jīng)成為歷史,可是在復(fù)測過程中隊員們所經(jīng)受的考驗,卻成為他們永久的記憶。

  白貴霞(陜西測繪局局長):珠穆朗瑪峰的第一次精密測量是1975年,8848.13米。30年之后,到2005年有幾位院士提議珠穆朗瑪峰應(yīng)該再測一次。

  記者:當(dāng)時是出于什么樣的考慮?

  白貴霞:一是中國(當(dāng)時)測定的珠穆朗瑪峰這個高度有些國家有懷疑,懷疑中國(當(dāng)時)的測繪技術(shù)。第二個珠穆朗瑪峰的主權(quán)是我們的,我們的珠穆朗瑪峰,我們給自己的珠穆朗瑪峰量量身高,相當(dāng)于給自己的小孩量身高一樣,意義重大。同時這個地區(qū),是近二三十年來地殼運動頻繁的地區(qū),有很大的科學(xué)意義(和價值)。從這幾個方面(考慮),決定重測珠峰。

  解說:接受了復(fù)測珠峰的任務(wù),國測一大隊的隊員以及大隊長岳建利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。

  岳建利:尤其是珠峰這個地區(qū)你不能保證它每天的氣候是什么樣子的,突發(fā)的這種氣候的突變可能會造成人員的傷亡。出發(fā)之前我們進行了一個統(tǒng)計,珠峰的登頂大概的死亡率是30%。

  記者:這是你最大的壓力?

  岳建利:是,因為這是無法補救的。

  解說:歷史上,國測一大隊已經(jīng)有46位職工在外業(yè)工作中犧牲,雖然悲劇都發(fā)生在建國最初的20年中,可是這一次珠峰復(fù)測,受珠峰惡劣氣候條件的影響,任何意外都可能發(fā)生。而且為了取得更精確的數(shù)據(jù),除了國家登山隊隊員要把測量用的覘標(biāo)以及雪深探測雷達帶到珠峰峰頂以外,國測一大隊也要有4名隊員把測試儀器推進到海拔7790米的高度進行測量,這在人類測繪歷史上還是首次。

  記者:當(dāng)時怎么會選上你?

  柏華崗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咱身體倍兒棒,還要有兄弟。

  記者:不能獨苗。

  柏華崗:不能獨苗。就是害怕你犧牲。

  記者:你當(dāng)時愿意去嗎?

  柏華崗:愿意。人這一輩子,活那幾十年對吧,總要有一死,死得有意義才行。

  陳永軍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副大隊長):我們是先從藏北高原,往珠峰地區(qū)收。我挨著站去看,有耐受力好一點的,就是坐在帳篷里,低個頭不吭氣,有的耐受力差;吐得胸前全部是水,但是不能動彈,就坐在那兒。我看了看,我說沒有問題吧?他說沒有問題。我說會不會死人。他說不會死人。我說那我走了。我還看下一個,高原反應(yīng)是非常痛苦的,扛過去,因為我們要干活,有的氣上不來,就地一頭就栽倒了,然后哈哈,哈上個四五分鐘才慢慢坐起來繼續(xù)走。到6200 6300米的時候,就走不動了。膝蓋是麻木的,開始是酸疼酸疼,到最后就沒感覺了。

  記者:那怎么走?

  陳永軍:拿大腿這樣挪,用身體往前挪。

  解說:根據(jù)珠峰的氣候特點,每年5月是珠峰沖頂?shù)淖詈脮r段。為了實現(xiàn)5月沖頂,國測一大隊隊員提前兩個多月就到達了珠峰大本營以及西藏地區(qū)各觀測點,開始了登頂?shù)臏?zhǔn)備工作以及珠峰復(fù)測的外圍測量。雖然國測一大隊大部分隊員都有著豐富的野外作業(yè)經(jīng)驗,可是3月的珠峰、惡劣的氣候條件,還是讓所有隊員經(jīng)歷了考驗。

  高國平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天氣預(yù)報就沒有預(yù)報到突然間就下大雪了,能見度也就四五米。漫天飛舞的就是大雪,來的路已經(jīng)找都找不到了,山全部是白的。這個雪一直下到下午七點,就是整整下了八個小時。當(dāng)時在兩點鐘的時候,報話機還能通,但是到三點鐘的時候,報話機通訊就斷了。

  解說:雖然一切工作都在慎重而井然有序地展開,可是意外還是發(fā)生了。這一天早上,天氣狀況良好,兩名隊員帶著高山向?qū)У街榉宓奈鹘q布冰川作業(yè),可是剛走到目的地,就下起了漫天大雪。

  高國平:在內(nèi)地平地你一小時走上五六公里正常,在珠峰那個地方,

  平地你可能也能走三公里。但是我們是工作,要朝我們的點上走,要見山爬山,見溝要過溝的。那個根本就不是路,是在石頭縫里穿行。

  岳建利:我們所有人都在山頭上呼叫,用對講機呼叫他們,沒有聲音。

  [page]記者:當(dāng)時人回不來的時候你心情怎么樣?

  岳建利我站在那里,我不知道怎么辦。我不能派更多的職工去尋找他。因為這些職工如果尋找,可能他們也回不來,我不知道該怎么辦,我只能是心里默默地祝福他們,不要急,慢慢地走,走回來。

  高國平:晚上零下20多度,又是個大風(fēng)雪,他們帶的干糧,最多就是說吃一天基本上如果當(dāng)天回不來,這四個人基本上就沒有了。

  解說:作業(yè)點距離大本營只有7公里路程,可是整整8個小時過去了,隊員們還是沒有回來,大雪仍然在下,危險也在隨時逼近。

  高國平:回來一問,還是一個高山向?qū)鹱饔昧?。他一看他說這個大雪,咱們來時那個溝,咱們肯定是翻不過去了。他說他以前走過哪一條路,你們?nèi)绻嘈盼?,我就帶你們走?/p>

  岳建利:他在冰川里面的的確確跑了很多的冤枉路。他在里面不停地奔跑,他知道他不能停下來,停下來就要面對著死亡。

  解說:大雪下了整整8個小時才終于停止,天馬上就要黑了,遠處的山梁上終于冒出幾個人影。4名隊員能夠從持續(xù)8小時的暴風(fēng)雪中走出來是幸運的,可是,對于大多數(shù)隊員來說卻并不幸運,由于珠峰惡劣的天氣狀況,原計劃在5月15日的沖頂時間只好一拖再拖,在各個海拔高度待命的隊員們已經(jīng)體力耗盡,只好奉命下撤。

  岳建利:第二次我們確定在5月22日,一旦確定我們不能再往后推了。如果再往后推,當(dāng)年的珠峰測量,就已經(jīng)宣布取消了。那么我們一直沒有一個好消息,天氣的好消息。21號那天晚上,我?guī)缀跻灰刮以趲づ裢饷嫔⒉?,我看著這個珠峰,我當(dāng)時看著它,我甚至想給它下跪,給我一次好的時間。我所有的職工和我,這個事業(yè)、這個責(zé)任要求我只能成功,不能失敗。除了勝利,我們沒有任何的選擇,但是我們的內(nèi)心又知道,不可能百分之百地成功,誰都沒有這個把握。

  柏華崗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登山說白了我們登山是靠意志登的,不是靠體力登的。我們是數(shù)著數(shù)登的,一二三四五,數(shù)到二十,二十步了,好了,可以休息了,往地上一跪,這下可好好吸上幾口氣。休息上可能一分鐘到兩分鐘,等你喘均勻了,再開始數(shù)二十步。

  記者:你不是隨身都帶著氧氣瓶嗎?

  柏華崗:哪有!7790以上才讓帶氧氣,如果你7790以前帶氧氣的話,你就別登珠峰了,登頂就是找死的。

  陳永軍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副大隊長):按照登山上講8000米左右,人的負重是5公斤,基本上就是(平常的)10倍。我估計在7000米,最起碼他背這一臺儀器,相當(dāng)于我們在內(nèi)地,就像我們平原地區(qū),最少最少在六七十公斤重,就是背一個人。

  [page]記者:背一個人在爬山?

  陳永軍:對!而且還隨時會產(chǎn)生危險,而且是無氧,對他們自身確實是一種非常大的考驗,自身的耐受力。

  解說:22日臨晨3點,當(dāng)億萬觀眾還在睡夢中的時候,隊員們已經(jīng)啟程向著珠峰峰頂挺進。上午9點,當(dāng)中央電視臺開始直播珠峰沖頂?shù)臅r候,國測一大隊的柏華崗等4名隊員已經(jīng)背著近10公斤的測繪儀器向著海拔7790米的目標(biāo)艱難行進了4個多小時。經(jīng)過近3個小時的期待,電視直播過程中,在大本營附近負責(zé)觀測的隊員王新光第一個從儀器的目鏡中看到了隊員登頂,并且把這個激動人心的消息告訴了觀眾,可是此時,很多人并不知道,王新光的內(nèi)心除了激動,還有著隱隱的傷痛。

  王新光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黨辦主任):4月13號我父親去世了。這一天時間剛好是我們在開營升國旗的時候

  岳建利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大隊長):在這個時候發(fā)生的故事讓每個人都會感動。他的母親這個時候,要求所有單位的職工和領(lǐng)導(dǎo)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王新光。她說只要王新光去了,他干了一個至少能讓測繪人,能把自己工作的成果,標(biāo)注在我們國家的教科書上。干這樣一個非常偉大的事情那就讓他一定要干好。不要因為父親去世的消息傳到他的耳朵里,讓他知道影響他的工作。我當(dāng)時就找到王新光,我說你趕快回去吧。因為我認為一個人生父母只有一次,我不想在我們現(xiàn)今的社會當(dāng)中我們給職工留下太多的遺憾。

  王新光: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我自己就躲到一個帳篷里,我就忍不住嚎啕大哭。岳隊長就說:你干脆回去,然后我再重新調(diào)個人。我當(dāng)時也想珠峰到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,而且這個測量點,可以說目前還沒有人來承擔(dān)了。我說你這樣子吧,你先給我一個機會,讓我下個山打個電話,問一下家里情況。撥通了以后就是我媽接的電話,(平時)如果家里出了大事的話,我媽一定是承受不了的。我一聽,老太太非常非常地平靜,跟我說家里沒有任何事情,你安心工作。

  解說:放下母親的電話,王新光只好又給其他人打電話,才最終證實了父親去世的消息。

  王新光:我想了半天,還是要留下,一定要留下。最起碼把這個事兒做好,讓我父親在九泉之下,他也會很高興 很欣慰這個事情。

  解說:5月22日11時左右,沖頂隊員陸續(xù)登頂,經(jīng)過半個多小時的努力,不僅成功地用雪深探測雷達測量了珠峰積雪層的厚度,而且成功地把測量用的橘紅色覘標(biāo)豎立在珠峰峰頂。

  王新光:當(dāng)時見到這個覘標(biāo)以后,確實非常激動。覘標(biāo)整個是橘紅色的,太漂亮了。我們在西藏待了三個月的時間,在大本營待了兩個月的時間,就是期盼這一天就在陽光底下,大風(fēng)底下就開始測,測完以后,中午下來以后,他們就說你的眼睛咋紅得像兔子一樣。當(dāng)時沒感覺,也沒鏡子也沒照,心情確實非常非常激動,什么也顧不上了,下午接著干,一直干到落日。

  解說:從覘標(biāo)豎立起來以后的兩天時間里,六個交匯點同時觀測了兩天,成功取得了比規(guī)定數(shù)量還要多的數(shù)據(jù)。可是,成功登頂并不意味著珠峰復(fù)測工作的成功,此時的大本營,仍然籠罩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之中。當(dāng)?shù)琼斨辈ソY(jié)束后,大多數(shù)的人都認為珠峰復(fù)測成功了,可是,隊員們還沒有安全歸來,這就意味著所有測量的數(shù)據(jù)也都沒有安全地回來。

  岳建利:那么上山容易下山難。我的隊員在下山的時候怎么辦?12點以后就是暴風(fēng)雪的開始。

  柏華崗:基本上就看不見前面的路。往下跑的時候,(腳上的)冰爪跟冰爪打架了,腿就伸不直,跪著就滑下去了,大斜坡,已經(jīng)到崖邊上了。

  岳建利:他們連夜一刻不停的把我們的數(shù)據(jù)盡快地給我,我們再連夜去查看數(shù)據(jù),質(zhì)量非常得好。我們才知道,我們并沒有在22號欺騙全國人民。

  [page]記者:當(dāng)最后真正地意識到自己成功了的時候。

  岳建利:我躺在地下,我認為我太幸運了!我們的職工太幸運了!他們沒有一個傷亡,他們都回來了,我們獲得了第一流的數(shù)據(jù),這也是世界上精度最高的一次。

  解說:2005年10月,經(jīng)過精密的計算核實,國務(wù)院委托國家測繪局正式對外公布了珠穆朗瑪峰新的高度,8844.43米,一個載入史冊、載入教科書的新高度。

  王新光:包括我母親,就是在我父親去世到我從珠峰回到家的時候,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滴。我從機場回來以后,一出機場,我是一直在克制,進我母親家那個大門,一跨進去的時候,我母親一見我,當(dāng)時我母親也是,摟著我就我倆就開始抱頭痛哭……我非常理解我母親的心情,她一直很堅強。她一直覺得她的老公,這一輩子干測繪,然后他一直把它干得很好,他兒子又接替父親的班,也在做測繪,在最關(guān)鍵的時候,也是做了最好的事情。她自己一直很堅強,一直到我把這個任務(wù),順利地完成以后,回到家里以后,她才把自己的感情發(fā)泄出來。確實是,母親太偉大了。

  高峰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我去年去了可可西里??煽晌骼锬欠N環(huán)境,從我的言語上來說在字典上已經(jīng)找不出來那種苦。艱苦或者更艱苦,或者困苦!已經(jīng)沒有苦這個字了,比這個苦還要苦。到了我們那個目的地,測繪(控制)點,(那個點)是我的前輩去埋的。當(dāng)時那個點只剩一根桿子指明著方向。那個點就在那里,給我的一種感覺就是我的前輩太了不起了!我們現(xiàn)在進去是開著車,穿著鴨絨衣,背著給養(yǎng)進去的。當(dāng)時(前輩)那種環(huán)境,也許是趕著馬車,也許是趕著牦牛進去的??粗仪拜吜粝碌淖阚E,我由衷地佩服他們!由衷地敬仰他們,敬重他們!然后我才會想到他們是英雄,我也是英雄!

  王濤(國家測繪局第一大地測量隊隊員):這是我最后寫的一段感受:你看在野外干測繪的,一個個灰頭土臉的,衣服一兩個月不洗,臟得油黑發(fā)亮,大包小包的儀器、行李背著。有句俗話說我們測繪隊員:

  “遠看拾破爛的,近看像要飯的,工作證一看,搞測繪的。雪山、藍天、湖泊、羚羊,你也會看膩;大風(fēng)、寒冷、饑餓、疲勞,你也會習(xí)慣。所以我覺得測繪人披星戴月,萬里河山走遍,不是福,是奉獻!”

  宋超智(國家測繪局副局長):那么作為一個英雄測繪大隊,它之所以是英雄,那么它必然在它身上會體現(xiàn)出這種英雄的特點。哪些特點,你比如說:第一,這支隊伍特別能戰(zhàn)斗。為了為我們國家的基礎(chǔ)測繪,打造一個很好的三維的,大地控制網(wǎng),50多年來,徒步行走了5000多萬公里,相當(dāng)于繞地球1200圈,是常人難以想像的。第二,特別能吃苦。因為他的工作需要,他必須戰(zhàn)酷暑斗嚴寒,飲雪臥冰、爬山涉水,他必須跟惡劣的自然環(huán)境去抗?fàn)?。但是我們這個測繪的工作,它又決定了他們必須是嚴謹細致一絲不茍。第三,特別能忍耐。因為測繪工作決定了他們必須春去冬歸,足跡得踏至到人間罕至,甚至人間未至的地方,忍受著這種離家的痛苦,年復(fù)一年,月復(fù)一月。我覺得當(dāng)今經(jīng)濟的多元化,誘惑人們的誘因很多,如何把國測一大隊的熱愛祖國、忠誠事業(yè)、 艱苦奮斗、無私奉獻這么一個一大隊精神把它有效地傳承,可以說它優(yōu)良的傳統(tǒng),優(yōu)良的隊風(fēng),它起到了至關(guān)重要的作用。它像一個凈化器,它幾十年來,它確實薪火相傳。很好的隊風(fēng),優(yōu)良的傳統(tǒng),它對每一個職工從心靈上是一種凈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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